绵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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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舟】少年将军(一发完)

⭕假如宁远舟年少时就进入六道堂,逐步征服了六道堂所有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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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我们新上任的那个堂主明天就来了?”

  “是啊,听说那个宁远舟以前还是地狱道的,下三道怎么能当堂主呢?”

  “就是,老堂主这是糊涂了呀!”

  六道堂午间休沐时间,闲来无事的几人坐在一张树荫下的石桌子旁,肆无忌惮的谈论着这位明日要上任的堂主。

  众人皆认为宁远舟没有那个本事能坐稳堂主之位,他们甚至隐隐的期待着这新堂主在位的时候犯错。

  毕竟,下三道的人,怎么能做六道堂的堂主!

  但是,这任职不由得他们,第二天,天微亮的时候,六道堂众人就被揪起来站好。

  迎接宁远舟的到来。

  窃窃私语在这些人的嘴里一直就没断过。

  他们说的口干舌燥,终于,在晨光乍现的时候,宁远舟来了。

  少年的高马尾高高的荡在脑后,嘴角含着一抹笑容,他背着手,年纪还小的他甚至低了这些六道堂众一头的距离。

  但是他的身份毕竟是不可忽视的,宁远舟站定,众人也只能跪拜行礼。

  “六道堂众,恭迎堂主!”

  他们虽然跪在了宁远舟脚下,但是没有一个人认真的说着他们自己口中这句话。

  宁远舟自然也发现了这些人的脸色,但是一直在地狱道摸爬滚打的他怎么会不懂这些心思。

  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这些人内心的想法,随意的让这些人站起来后,宁远舟就遣了他们去干自己的活计。

  “就这?还堂主?”

  “就是,不就是个小屁孩嘛?”

  这些人并没有刻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宁远舟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也瞥到了那几人嘲讽的脸色。

  世间之人贯是如此,拜高踩低,阿谀奉承,宁远舟初来乍到,确实也没有服众的事实。

  六道堂事务繁多,凡是梧国境内相关的事宜几乎都需要六道堂的出马。

  一道道命令下到了宁远舟的手里,这些命令被他转到了合适的人手里,上头的命令这些人自然不敢不接,但是因为宁远舟的原因,这些人做事总是要留点漏洞。

  比如,截来的信总是有墨点污渍,让人需要费力的辨认;比如给六道堂换新的朝服,有时候就会不小心忘了宁远舟的,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宁远舟也不生气,他耐心的把信抄写了一边递送给了朝廷;他自己给自己准备了朝服。

  于是,这些一直想要看宁远舟出丑的人就有些失了兴致,因为他们总是能看到宁远舟笑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看着他对他们耳提面命的再一次强调。

  “下次一定要对自己的任务认真一点。”

  转身离去的潇洒让这些人略微有了一点羞愧,他们互相看了看。

  好像宁远舟也不是很差。

  这一个念头起了之后,六道堂里的人渐渐的也少了些小花样,但是心底的疙瘩还是解不开,这样的日子过了一年。

  终于,安稳的生活被一场朝堂的势力变化打破了。

  那一日,宁远舟正带着六道堂的一支小队出去刺杀了一个敌国安插进来的眼线,那人已经做到了梧国军将的位置。

  杀了他,颇费了点力气。

  是以,宁远舟和出任务的几个人身上都带了点伤,刚进来的他们还没有处理伤口,就被告知。

  梧国要进行五年一度的春季祭祀,以求国家风调雨顺,太平无事,届时梧帝也会亲自执香祈祷。

  此次任务重要至极,六道堂必须严阵以待!

  宁远舟哪里还敢耽误时间,急忙整顿了六道堂所有的人赶往皇宫,在梧帝出了皇宫的那一刻,时刻警惕着皇帝的安全。

  祭祀的场地离梧宫的距离不算远,威严的皇家标志挂在翻飞的旗帜上,祭祀台上已经摆放好了猪羊等物。

  梧帝带着皇家众人站在了数十米长的祭祀台中央,点香,跪拜,祈祷,缺一不可。

  压抑严肃的氛围里几乎所有的人都低着头,生怕自己的礼数犯了什么错,触了皇家霉头,那可就是杀头之罪了。

  这里边唯一例外的就是可能就是宁远舟了,他并没有像众人一样低着头,而是在安排了六道堂的人严阵以待之后,自己一个人站在了一个角落里。

  这角落虽然不起眼,但是可以让他敏锐的观察到祭祀场中所有的动静。

  在这里和他一起站着的还有一个六道堂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一面厚实的盾牌,见他一直盯着祭祀台,还以为是他也想要上前进上自己的香火。

  “我们这些人是永远不能上这种祭祀台祈求的,你是堂主也不行,如果你想许愿的话,不若去城外的寺庙,那里可以。”

  宁远舟闻言看了他一眼,他将轮回刀随意的夹在胳膊地下,回了那人一句。

  “我不信神佛。”

  那和他一起站着的人愣了一下,正想着再说什么,就看到宁远舟眼神锁定了那一直在场内服侍皇族撒香的使徒,那人的脸色明显有些不对。

  宁远舟看了他一会,看着那人一直飘忽不定的眼神,就决定离得近一点好防备突发情况。

  结果他还没有走近,那人就从自己的盘子底下拿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看着那袭向梧帝的匕首,六道堂的人大惊。

  场面一时间混乱不堪,被宁远舟安排在皇帝身边的人也因为祭祀的原因不得近身。

  “护驾护驾!”

  梧帝手里抵着那人刺来的匕首,巨大的力道让他被推到在了地上,生死较量,殊死搏斗,梧帝也没了一点皇帝架子,只能用手拼命地阻挡那把匕首的靠近。

  匕首锋利,那刺客的武功显然也不弱,这匕首就在短暂的较量下一直朝着梧帝的眼睛刺去。

  尖锐的物品袭来,让梧帝下意识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身后一群被吓坏了的皇家抱在一起,尖叫着后退。

  竟是没有一个一开始站在梧帝身边的人愿意上前制止这场行刺!

  “拿下他!”

  宁远舟在察觉不对的那一刻就吩咐了离得最近的六道堂人,那几人得了吩咐,提着自己手里的剑,也顾不得祭祀礼教了,冲着那面前刺客的后背袭去。

  梧帝至少也是个习武的人,那刺客一时竟然没得了手,两者僵持,那刺客也知道自己今天已经要不了梧帝的命了。

  他察觉到了后方急速赶来的人,眼中闪过了一道煞气,盯着梧帝的脸,他不甘心的抽出了自己的匕首。

  这匕首锋利,梧帝为了保命又握的紧,用力的抽出匕首让梧帝的手掌顿时鲜血淋漓。

  那刺客转身,就打算逃命。

  一道比他身法更快的刀刃袭来,狠狠地坎在了那人的腿上。

  腿部筋脉的断裂让那人瘫软在了地上,他的嘴不断的张了又合,在迟疑了一瞬之后,还是选择了咬破自己嘴里的那枚毒药。

  死士行事,自是不能连累主子!

  那人口中溢出的鲜血黑红一片,洇湿了祭祀的白石板路,本是最为虔诚的场所,却染上了一场血腥。

  人已经死了,事却并没有了结。

  梧帝被人扶着站了起来,颤抖着护着自己流血不断的手掌,眼中的怒火弥漫,简直要烧昏了皇帝的头脑。

  他环顾了一圈跪在地上的人,看着他们噤若寒蝉的颤抖着,看着这些人满腹算计的互相对视。

  梧帝知道,皇位向来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但是却没想到那人竟然敢在今天这样的日子行动,他闭着眼仰着头平息自己的怒气。

  宁远舟带着六道堂的众人跪在了所有人的中间,皇帝也适如其分的看向了他。

  “宁远舟!今日这刺客是如何混进使徒之中的?”

  这问题被皇帝咬牙切齿的喊出,六道堂上下没有一人赶上前应答,他们低着头,但是宁远舟不行。

  他发问,“今日是谁负责的人员调查?!”

  许久,在宁远舟身后的一人,缓缓的直起了自己的身子。

  “回堂主,陛下,是臣。”

  那人说完连一瞬都没有停顿,他急忙辩解着“但是陛下,就在刚才祭祀开始之前我还又确认了一边人员,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那人说完颤抖着等候皇帝的发落。

  皇帝对这样一个小小的士兵根本不放在心上,随手一挥。

  “拉下去,严刑拷打,务必问出实话来!”

  这祭祀台上不仅有宁远舟的六道堂,还有军中的士兵,这吩咐六道堂的人不好做,那些一直在旁边守着的士兵可没有顾忌,顿时就冲上来,要拉着那犯错之人去旁边受刑。

  那手里一直握着盾牌的人不敢反驳,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是那人无望的盯着宁远舟,期待着这位堂主能救一救他。

  宁远舟皱着眉跪在祭台中间,他身姿挺拔,听着身后被拖拽的声音,他忽然间抬起了头。

  “陛下,军无能,将之责,这件事微臣一定会调查清楚,请给微臣一个机会,替他受过!”

  众人围绕着的场地中间,宁远舟跪趴在祭台上,风吹的旗帜猎猎作响,众人各怀鬼心的看着这一场闹剧。

  梧帝看着宁远舟磕破了的额头,眼神好似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那站在他背后的,面无表情的丹阳王。

  他由上而下的审视着宁远舟,寂静无声,皇帝的沉默让众人摸不清他的心意。

  那被拖拽的人也停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宁远舟的后背,这般死罪,把他推出去是损失最小的办法。

  但是宁远舟宁愿引火上身,也要保他一条命。

  宁远舟现在还跪在祭台之上,但是那坚韧不拔的后背给了六道堂所有人无可比拟的安全。

  “好!朕给你这个机会,七日之内,找到凶手,但是你说你要替他受罚?”

  “是!”

  “好,好,好!”

  皇帝将自己满是献血的双手背在了身后,咬牙切齿的说。

  “来人,上刑!”

  六道堂的人跪在底下没有人动,皇帝手一挥,旁边的军队就有人带着一个满是荆棘的鞭子上来了。

  这是他们刚才本要用在那人的身上的,没想到宁远舟担了这刑罚。

  鞭子没有丝毫留情的挥下,顿时,宁远舟的身体就止不住的颤抖起来,那鞭子带着倒刺,每一次都给他带来了无可比拟的剧痛。

  他只能闭着眼,默默地忍受着这一鞭一鞭的抽打。

  六道堂的朝服是深色的,众人看不到那衣服底下到底伤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只能看到宁远舟跪着的地方,已经积攒了一摊鲜红的血。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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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方礼物🎁,可解锁,宁远舟受伤,皇宫势力洗牌,宁远舟顶着伤躯搏斗,顾女傅死亡等其他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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